这话倒是把白非问的心慌,幸亏是电话,看不见他臊红的脸颊。他急忙问正事,大嫂悠悠哉哉地说:“还真有这么个大八卦,墨氏集团老董事长死了,几家人争遗产,斗了两三个月呢。下SHA手的事已经好几波了,二房家都弄死了一个。墨常是大房独子,想他死的人肯定最多。”
白非挂了电话,心里想,原来这三个月墨常不找他是因为这个。登时之前堵在心口的一点浊气,都烟消云散了。
回屋的时候,墨常果然发起了高烧。白母对他带朋友回来这事已经习以为常,马卓他们身上带伤不敢回家的时候都会被他收留。这会看到那人发烧,已经烧了一壶热水,把毛巾打湿准备给他物理降温。
“我来吧。”白非接过毛巾,让白母去厨房煮粥,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脸上的血污。
墨常迷糊之中,感受到有人温柔的擦拭他的额头,又捧起他的手细致到每一根手指,他微眯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庞,脱口而出:“涵……?”
白非以为他说的是出汗了,倾身下来用额头贴着墨常的额头。感受到那里灼热的温度,以及两人交chan的鼻息,说:“出汗正常,你病着别这么讲究,我给你多擦擦就好。”
他摆弄着让墨常侧过身,毛巾沿着他的脊椎往下擦拭,这个男人的身材保持的极好,腰腹没有一丝的赘肉。偶尔手指摸到,还能摸到紧实的肌肉线条。
大嫂那句弯了,像魔咒一样在白非的耳边循环了几百遍。
白小凡把粥端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哥哥像个呆子一样盯着床上昏迷的人,痴痴傻傻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非看他进来,伸手就找他要木箱的钥匙,白小凡问:“不是说除了妈,谁要都不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