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脸色发白,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但仍然对医生笑了笑,应了声是。
“行了,打石膏吧,这两个月都别剧烈运动了,要是想好的快点最好找个轮椅坐着。背还疼吗?”医生看着贺白苍白的脸,问。
贺白摇了摇头,这种时候他的表情和姿态仍然是得体的,“不太疼了。”
“那就行。我看片子骨头没什么问题,就是软组织挫伤,让你同事每天给你用红花油揉一遍,力气别太大就行。”医生一边说一边准备离开,刚一回头看见曲铭心直愣愣的戳在门边,吓了一跳:“嘿,来无影去无踪啊。”
他走到曲铭心身旁,跟他确认了一下:“刚才都听见了是吧?他石膏打完今晚躺一晚上没事明天就能走了。”
曲铭心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你是他领导是吧?”医生看了看贺白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手抬起来又放下,最终指了指贺白说:“让他在办公室待着吧。”
“……好。”曲铭心答应下来,目送医生离开。
贺白住的是市局专用的病房,一间房两张床,另一张床现在空着,曲铭心便坐过去,沉默的看着护士剪开贺白的裤子给他打石膏。直到打完石膏护士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离开,曲铭心也一直没有说话。
“曲处长。”贺白躺在床上,看着坐在不远处看着他的曲铭心,叫他。
曲铭心仍然看着贺白,但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