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人只能由苏思婷去说服,至于杨律师提出的3000块的委托费,蓝山很担心苏思婷妈妈也拿不出来。
柏舟一捏捏他的手,说:“奥赛冠军奖金两千。”
蓝山不怀疑他的数学实力,点头说:“那还有一千。”
去哪弄这一千?
蓝山愁了,这也就是奶茶店兼职大半个月的收入,但没有奶茶店会收6岁的童工,这样犯法。
“可以募捐。”蓝山一筹莫展时,柏舟一冷不丁说。
去年他们小学有个老师查出白血病,学校就在升旗仪式上搞了个募捐,柏舟一对此印象深刻。
“谁捐?”蓝山问。
“我有二十。“妞妞举手。
“我十块。”另一个小孩说。
募捐现场搞在小区广场,简述了苏思婷的经历后,孩子们都表示极大的同情,纷纷慷慨解囊,捐出自己的财产。
“我和舟一有七十。”蓝山说,当然其中百分之八十是柏舟一刚发的月度零用钱。
“我枕头下面有一百。”大壮咬咬牙,举手说,“我过年藏了一个红包。”
“还剩八百!”
“不多了。”蓝山笑笑,也就是一顿西餐的价格,但他看看周围担忧的稚嫩脸庞,很快收起了笑。
“也不少。”柏舟一稳重地说,“得再想办法。”
办法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