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一无所谓两千块,他确实不缺钱,也用不上钱。
但苏思婷妈妈用得上钱,有了这两千她就不用费尽心思把女儿送去攀岩馆夏令营避难,也再不用半夜偷偷把碘伏藏起来。
她甚至不再需要买它们,除了极少数意外,没人再会在她身上留下可怖伤痕。
她需要钱,她得有钱。
柏舟一以主观得出结论:“她有。”
“那她为什么不用这5000去离婚呢?”潘诗再问。
柏舟一不知道。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你可以建议她离婚,也可以帮她找警察,甚至可以找人把她丈夫打一顿......但是你不能帮她决定离婚,你没这个权力,也没这个能力。”潘诗轻柔地拍拍柏舟一的脑袋,宣告这幼稚的提案到此结束,“吃饭吧。”
柏舟一和蓝山的计划很简单——找父母要钱,但无论是柏家还是蓝家,对于别人家的家务事都表现出了“不干涉”的态度,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让父母给介绍个律师,钱自己出。
但郑媛或潘诗仍不愿淌这趟水,尽管她们都很同情苏思婷和她妈妈的遭遇。
“有些事,外人是帮不了的。”郑媛说。
“但总要有人努力一把。”蓝山答。
柏舟一和蓝山想到办法,他们把苏思婷带回家,试图激发潘诗的同情心,刚好苏思婷爸爸被放了出来,这些日子在家里大发雷霆,苏思婷也没地方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