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是被操得腰酸腿软的吧。
邱怀君怕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忙搡开他,眼角都在发红,敷衍地回应几句,扭头走了没两步,突然又顿足,回头看向贺望,眯了眯眼,试探开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贺望状似不解,“昨天我有点感冒,就晚自习请假,提前回来睡觉了,怎么了吗?”
邱怀君一时松了口气,摆了摆手,“没事儿。中午饭也不用叫我了,你和大哥吃吧,我去洗澡。”
外面的天阴下来,贺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进了浴室,周遭又安静了下来,他转身推开了邱怀君的卧室门,床单上几乎是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还留在上面,空气仍存着新鲜的情欲气息,淫糜而腥甜,贺望慢慢走进去,手指触碰到上面湿软的痕迹,眼神晦暗,随即轻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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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气阴沉了下来,那时邱怀君已经洗完澡,在卧室里呆了近三个小时了,不干什么,就倒了一盆水,自己手搓床单,边搓边骂贺青川。
他之前和邱悦和一起住的时候倒是经常洗衣服,在空露赤裸的大院子里洗,夏天还好,冬天水龙头里流出的水特冷,洗个十分钟就得甩甩手。
他不敢让保姆给洗,洗干净之后又挂在卧室的阳台里,不是晴天了,估计会捂潮,发出难闻的气味——这也不算什么。
一天没怎么吃饭,邱怀君是饿了的,却也不想下楼去面对贺青川。
晚上吃饭的时候贺青川却上楼来叫他了,敲了敲门,声音平淡:“饭好了。”
邱怀君无法抵抗他的话,只得不情不愿地说:“这就来。”
阴阳怪气地加了称谓,一字一顿的,“哥、哥。”
他磨磨蹭蹭收拾了会儿,出门前还对着镜子看了看露出的肌肤有没有痕迹,他昨晚乳头肿了,不得不穿了裹胸,在夏日闷热中捂着,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