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怀君盯着那把枪,房门的阴影笼罩住了它,也吞吃了它,看不见了。
关于这一场荒唐,邱怀君并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甚至仍觉得这是一场梦。
他又在床边坐了半天,站起来扯上了窗帘,在窗帘照进的昏暗光里脱下了裤子,捞起了还在软着的阴茎,看腿间的惨况。
都是红痕,膝盖处也磨得发红,邱怀君骂:“操,贺青川你是狗吧……真是疯了。”
精液流出穴道,弄脏了腿缝和裤子,邱怀君恶心坏了,拿了纸巾擦,会阴湿滑,肿胀的阴蒂摩擦过纸张,竟也带来了快感。
自慰这种事对于邱怀君来说有些陌生,他顶多打个飞机,懒得碰腿缝那个畸形玩意儿,抵触难免。
邱怀君咽了咽口水,在昏暗的阳光底下揉着阴蒂,呼吸慢慢加粗,阴茎也勃起了,快感层层叠叠淹没他,爽得他头皮发麻,又滑又热,邱怀君咬紧了嘴唇,挺着腰身,手腕抖动幅度变大,很快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他大口呼吸着,前头的阴茎也射了,整个床单脏得一塌糊涂。
他原意只是把自己弄干净,却没想着弄得更脏了,邱怀君下床的时候险些腿软,提了裤子,面色发红地深呼吸了下。
光擦估计干净不了,他得去浴室洗一下,省得浑身腥味儿。
刚拉开卧室门,便对上了一双眼,邱怀君瞬间警惕起来:“贺青——贺望?”贺望维持着要敲门的姿势,笑着说:“我还刚要敲门。”
放下手,“看你这么晚还没起,过来看一眼,给你留了早饭。”
邱怀君急着去浴室,不想多做停留,扫了贺望一眼,语气仍像以前:“不用管我。”
他关上了门,却一阵腿软,贺望及时扶住了他,手有力地揽着他的腰,声音都是热的温度,在耳边低低响起,带点暧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