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南疆发生了一件大事,说是千手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从涂山掳走了一个冰灵根的女修,也是去试一味蛊毒,具体是试的什么毒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没过几日,那女修没撑过去,死在了南疆。

那时候的谢长庚只顾着对付沧海来的妖修,无暇顾及旁的事情。

重活一世之后,那些记忆慢慢清晰串联了起来。

如果谢长庚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涂山女修应当就是之前在蓬莱因为陆九洲而挑衅于她的人。

同样都是冰灵根,又是剑修。

前世和这一世,试的都是蛊毒。

这很难让谢长庚相信这两者之间不过是一个巧合。

“……会不会他给的根本不是解药,只是暂缓毒素的普通丹药而已?”

谢长庚手上动作停下,额发之下的眼眸也晦暗。

“又或者说,他自己也可能没有调制出解药来。”

要是旁的毒修在知道了白穗是顾止的徒弟之后,哪怕是试毒也是断然不敢拿没有解药的毒来试的。

然而千手却是个例外。

他总是热衷于第一时间得知毒的效果,只要这毒他有把握控制不会致死,自然也是敢给白穗服用的。

“?!这老家伙,咳咳,我就说他这几日怎么对我这么好,又是放我休养又是把你们给叫过来的。我以为他良心发现,转性了,不想竟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