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千手这个老东西,仗着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他们逃无可逃,便往死里榨干着他们的价值。

“其实这也还好,本来我们入南疆就为的是淬炼毒体。梵紫和那个紫鸢所用的毒我们尚且能承受,只是这一年可能得辛苦你了……”

谢长庚虽这么说着,可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泛紫,看上去并不像能够轻易承受的样子。

白穗没什么力气说话,躺在床上摇了摇头,额头和鼻尖沁了汗珠,身上更是疼得冷汗潺潺。

她支撑着床坐了起来,一旁的风祁顺势将枕头垫在了她身后。

“这是回清丹,虽不能解毒却能顺灵脉,可以减轻你的痛楚。”

风祁说着将一颗青色的丹药递给了白穗,见她服下脸色稍缓后这才皱了皱眉询问。

“怎么会这么严重?他有给你说你中的是什么毒吗?”

白穗仔细回想了下当时千手将那味蛊毒拿给她时候的情形。

她本来就不喜欢对方,更不想与他多言语什么,因此一般只要他给什么她便吃了,并不会过多询问。

“没,他没有与我说这是什么,我只知道是一味蛊毒。”

她说到这里便不由自主想起了把那只金蚕吞下的画面,恶心得直反胃。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之前时候他基本上给我喂了毒便坐在一旁等上一柱香时间,看我反应很大的话便再等一个时辰就会给我解药。”

“这一次我基本上在吞下那金蚕的瞬间五脏六腑都绞痛难忍,他只坐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反应,一个时辰后见我没死还吊着一口气后才给我喂了枚丹药。”

“既然他给你喂了解药,你怎么过了几日了还会这般虚弱?”

风祁的话让一旁擦拭着剑刃的青年眼睫一动,不为别的,他骤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