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疲惫,浑身发着软,混沌中正要沉沉入梦,门口忽地吱呀一声,静谧的空气中被一根刺长的细针穿破,摩擦得神经发疼,江箫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抬臂挡住眼睛。
沈轻推门进来,见他哥动弹了下,凑近叫他一声“哥,吃饭了”。
动听悦耳的声音。
神经又放松起来,江箫懒音“嗯”了声,掀起一只眼皮瞥向床边。
线条漂亮的小腿垂落下床尾,修长匀称的健美身形,瘦脱了骨倒另有一番风采,躯.体.软若无骨似的瘫在床上,厚鼓鼓的棉服里,露出一颗毛绒的头,眨眼瞧他。
沈轻眼神闪了闪,忽然反脚砰得一声踹上门,猛地俯身扑了上去!
“诶,你——!”江箫惊了一下,立马就要扶床坐起。
沈轻压上,一把将弹起的人又摁了下去,捏着他哥的下巴,闭眼吻上了他的唇。
“沈轻!”江箫忍不住轻推了他一下,“来前不是说好不在家里干这些的吗?”
“哥,”沈轻大力牵制住他的手,摁过头顶,堵上人的嘴,又来亲他:“我没应过。”
“你……”江箫半推半就,小声埋怨着:“你门都没锁。”
“怕什么,嗯?”沈轻手掌使了使劲儿,压低声凉笑:“我也没说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