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中唯一的声音沙哑异常:“第十年了,今年的我回来看你们了。
“爸”
“妈”
姚真路上问了不少人,手机地图对于小地方的定位不准确,勉强分辨循着路一条大道找过去,姚真不怕鬼片,也不怕清净的地方。
向长宁在冉斯的打趣诱导下只附和过一句,但是他就是当时记下了。
电话没人接,扔在宾馆的,冉斯也没有给姚真任何回复。
想必打冉斯电话也不会给他说任何的事。
姚真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去了那里。
没有什么能让生气、身体又不舒服的向长宁往外跑了。
除非,是他回来这里的原因。
路上雨已经停了,风倒是越来越大。
姚真转了一圈找到侧面转进去。
甫一转出巷道,只见天地浩大月轮如张弓,高低一排排的墓碑入眼,是震撼的。
震撼的同时,又生出两分敬畏。
姚真没走几步,和安然伫立的向长宁撞了个对面。
向长宁安静到近乎和背景融为一体。
从姚真出现向长宁就看着他,看着姚真小心翼翼进入这片陵区,小心翼翼选择路线往里走,再猝不及防抬头,和他撞个对脸。
青年的眼神清澈,纵然灯光黯淡,只剩一层朦胧的月辉和远处灯光当作照明,向长宁也能幻想出那双笑眼中的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