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天发誓,对着我傅家的列祖列宗发誓,你从未有过二心吗!”

说完这句,傅景川止不住地咳嗽,眼角猩红,看着傅景然。

“不敢。”傅景然淡淡将这二字说出,又道:“若要取,我自当名正言顺地取,不会像皇兄一般急切,还有,我不会杀你。”

傅景川气急,傅景川淡道:“王德,带你的药进来喂皇上。”

王德端着药碗的手微微颤抖,好不容易凑到了傅景川的身边去,却又被直接扫在了地上。

“你滚!你给朕滚!”

药碗轱辘辘地滚到了傅景然脚边,傅景然继续说道:“战事依旧吃紧,臣还得去。当初皇上同外敌勾结谋取皇位一声还未同百姓交代,如今有人替你交代了,您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刀剑无眼,还请皇上早日归京。”

“我就不信,你什么都不怕,朕、朕是皇上!”

傅景然将药碗捡起,淡道:“如今敢走到这一步,自然有信心护住所牵挂的一切。”

说完,他便撩起帘帐走了。

一日之后,许多臣子长跪不起,说皇上不回京城他们就不起身。傅景川体贴臣下百姓,回京城督战,调令西南军与北地外族抗衡,定王从北疆至东南沿海对抗邪术倭寇。

西北倒是很快就平复了危机,至于东南一带,那些前朝遗民已在此扎根许久,了解的比楚军还要多些,又不知从哪里联合到了倭人和大食人,竭尽全力攻打。

两拨人已经在登岸那处纠缠了半月有余,却丝毫没有进展,双方皆疲累异常。

半夜,海上的一艘小船内。

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人发问,“你且说我们半月就可攻打下来此处,可我们这些弟兄不也是人命么?”

与他同坐的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也说道:“若王子再无法子,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