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发了狠竟要服毒自尽,傅景然又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将剑柄抵在了男子上颚,阻止其吞咽。

炮火声依然未断,敲碎这一片天。

“恭送皇上。”

他才说完这一句便离开,跟着傅景然来的兵士已经将沿岸的炮台全部装备完毕,只等一声令下,即可开炮。

傅景川还愣在地上,又有一个太监跑了过来趴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不好了,定王传了信来,说是那些洋毛子觊觎我朝北地,率军打来了啊!”

小太监还要继续说,却看到了傅景然的身影,心下思忖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将领跑了过来,他恭敬道:“定王要属下护送皇上回行宫修养,您受惊了。”

傅景川看着那将领面熟,可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到了那新来的士兵里甚至有曾经的熟脸,那可不是西南王的两个孩子么?

他当即气血上涌,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仓皇逃出。即使心有疑惑也不愿多说话。

*

那战一直在打,大楚海防本坚固,可是几十年未曾遇到过海上强敌,这些老古董自然不及巨船大炮。哪怕是傅景然有心抵抗,最多撕扯个平局出来。

这几日,傅景川都呆在行宫内,说是得了极重的热症。

双方皆累了,傅景然将前线事务交给云作文后便去行宫内请罪。

傅景川见了他也无话可说,长叹一口气,“阿凭,你好高的手段。”

“臣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你分明知道只要是你说的,朕便会反着同你做,你跟朕说有前朝疑患在四处作乱,朕非不愿信,只因是你口提出。此处匪患又与那些人脱不开关系,朕是因为你会听朕的话欣慰,可朕不愿死在你手里!”

“皇上,您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