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为何会加重?”
“我当初就同你说过,这药物极阴毒,就是在一点一点吃人的身子,已经存了这么些年头,如今又到处都是事,思虑过度之下,就连常人都要消去一些身子,更何况在病中的人?”
“治愈之法呢?”
“若有仙灵草,则还会有些转圜的余地,若没有,后果则······难以设想。”
话音刚落,傅景然便纵身跃上一匹马。李平川要使出轻功去追,却没想到那人跑得更快。他骂了一句娘,随后将一个药箱丢给了营地里的一个士兵,说道:“追上去,一天敷三次,少一天胳膊就得废了!说是夫人让他涂的!不涂回来了不准进房的那种!”
那小士兵吓得不轻,赶紧追了上去,把那些话放在心里好生念叨着,生怕记岔!
趁着胜过一局,傅景然便趁着这个时间回了营地去看云乔。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是西辽一波骑兵攻进之时。他匆忙下马,正好是一个小兵冲进了主帅的营帐,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有几个逃回来的人说何将军那儿没能抵抗住,那领西辽兵的那个好像是个王子。”
正这是,营帐外响起了怒斥声,“我老刘平生最恨地便是你们这群逃兵,莫跟老子说什么家里有老母,你家有老母,别人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
那群逃兵哭得七零八碎的,却抵不住已经举起的大刀。
正待刀要挥下之时,忽地手上脱了力,刘本函大惊,看着傅景然走了过来。
他呼道:“王爷!”
“如今我方兵力的确不及辽方,逃兵的确罪该万死。可并非不能将功折罪。”傅景然看着那一群兵,淡道:“详实说明何景旺处情形,随后将你们编入冲锋队伍中,你们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