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热闹,京城并不是事事都好的,就好像是这西南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生平安,不必被迫参与有虞性命之事。”云待河抿了一口茶,继续道:“人各有志,多说无益。”
傅景然不愿打草惊蛇,又道:“敢问叔父曾去集上看过?”
“前些年倒是会去瞧瞧,如今便不看了。”
“为何?”
“此地部族教派众多,稍有不慎便会出事,我作何去掺合?”
云待河眼中略有些轻视,傅景然也不恼,一笑置之。告辞将走,却被云待河拦住。
他正疑惑,云待河便替他解了惑。
云待河道:“可曾闹了什么矛盾,男子汉吃些亏又算得了什么,好生哄着才好。”
傅景然:?
云待河:那就别和我装,谁还没经历过这些。
*
傅景然离开书房走进庭院,正好和云乔一双笑眼对上,只是在相撞之后她便偏开了头。傅景然脚步一顿,到底有些不悦。
他行至书房外,忽地想起这一路上李平川同自己说的要服软哄人之类的话。
如今却又被云待河提起。
总不能自己同云乔之间的矛盾看起来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