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川问道:“那当如何?”

傅景然:“已经到了京城,即便是有什么现时也做不出来,敌暗我明,暂且观察着他要做什么。”

“我明白了。”李平川一拍脑袋,说道:“那些人就是想恶心人。”

傅景然没说话,算作默认。

很快,马车抵了京城闹市中一处宅邸,李平川也就下了车。正欲走,又被傅景然叫住。

他道:“你若得空便替我开些暖身子的药。”

李平川虽是神医,到底也讲究个对症下药,如今听着傅景然这样随口一说,便道:“如今正值夏暑,你配他作甚。”

“再者说,看你在北疆三年,清早都去院中练武的人,怎地?现今就亏空了身子,畏寒了!”

本就是一时想起,傅景然懒得再听他胡扯,随手放下了帘子,说道:“是故只叫你得空了再配。做得好便赏,做不好便罚。”

李平川:?

李平川:······

李平川:你开心便好。

马车直接驾回了府邸,而傅景然今日做的这些事却闹得沸沸扬扬,引得有些人驻足等待风声,有些人却已经先去打探了风声。

而谁都知道的一点便是不管事情如何,这朝堂的风云该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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