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迦知道文岫烟和贵太妃感情好,自然早就打算好了:“当然。其他文氏的人我也会想法子安置好。”

虽然秦非恕现在和原著性格不大一样,但也难保他什么时候本性发作,一怒之下把其他文氏的人都砍了。

“此事先不要声张,你悄悄做准备。贵太妃那边交给你通知,钱财不必收拾,只带好关键物件就好。”

文岫烟不自觉紧张地抓紧袖口,用力点头:“我知晓……大约什么时候?”

陆迦心算了一下时间:“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

一个温和的声音自宫墙拐角后传来。

文岫烟脸色一变,不安地缩到陆迦身后。

陆迦神色如常地转身,冷静地回答:“臣正和岫烟说,臣的生辰在一个月后。”

秦非恕手里拎着一只青带风筝,闻言一怔:“原来献玉侯的诞辰也近了,朕倒是不记得。”

陆迦不动声色转开话题:“陛下有如此雅兴来放风筝?”

“今日风好,朕想起儿时在家常放的风筝,便心血来潮试一试。”秦非恕笑吟吟地道,“献玉侯可要一起?”

陆迦诧异地看着秦非恕,想不到秦非恕还有这样的童心。

还是说秦非恕在借儿时暗喻害他家破人亡的就是文氏人来敲打自己?

陆迦细细端详着秦非恕的神情,看不出异常;又看看文岫烟,只缩在他的身后什么话都不说。

他想起这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秦非恕和文岫烟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原著里两人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彼此心生爱慕。但现在的情况……秦非恕眼里压根没有文岫烟,文岫烟对秦非恕也只有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