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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忆川又是一怔,像是跟不上他这般看似随性却又层层迫近,完全不给人缓下来想的余地。

他几乎是本能地摇头:“家师曾说过,这是镇派之宝,一般人拿到也只有一个死字,等机缘到了,蛊王自然就会回来了。”

这所谓的机缘应是当初王晋云说的,等蛊王吸走了鲜家人的心头血,再将其收回,只是可惜中途出了岔子,可能当年萧夫人早就防着这一手,所以才在女儿身上先做下手脚,回头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正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一棵树上结出的果子也没有等量同齐的。

这鲜家正经的后人就是与叛徒不一样。

“找这么说,瞧来你师父现如今还在京中,好,那便好。”

秦恪站起身来,拂了拂袖子,便朝外面走去。

骆忆川似还一头雾水,不知他的用意,但见人要走,不禁急叫:“主上,属下知道的都说了,是不是……”

秦恪瞥回眼,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慢悠悠地转过身来。

“是不是什么?你这回可是有大功劳的,那便是叫本座清楚了那位真的秦先生究竟是何人。”

他话里话外没有一丝不满的意味,可骆忆川却是遍体生寒。

“不过么,杀人终究是要偿命的,但现下本座并不是衙门的人,就这般结果了你……怕是你舅舅和表妹都不会解恨、也不会高兴,嗯,可怎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