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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并没转身,眉梢微扬:“据本座所知,你家里头有个通房丫头,便是高慎送给你的,这般瞧来,他和你可是非同寻常,那通房与你躺一个被窝里,当真不是来替前主子吹枕头风的?”

他几乎毫不隐晦地揭人私隐,骆忆川一听之下,眼中立时现出窘怒,却又强自压沉下去。

“我家也算是重规矩的,那通房,只是……只是……招来服侍而已,其它的事根本不敢多言,而且主上也是知道的,那赵王世子,他的心思怕是连赵王都摸不清。”

只信己,不信人,瞧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了。

秦恪颔首轻点,这时才转过身来:“那好,本座再来问你,你师父现下可是在京中?”

骆忆川愕然看着他,又垂眼沉吟。

“家师……行踪飘忽不定,谁也捉摸不透……属下也不知道……”

“是么?”秦恪这时已缓步走回到他面前。

骆忆川带了些惊惧地向后退了一步,眸色闪烁道:“可能他这几日在京中,过两日又去别处了,属下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了。”

罗天门根基浅,更是没有鲜家那般神乎其神,掀不起大风浪,若不然,早在数十年前就跟鲜家一样被朝廷一锅端了。

不过么,这罗天门的掌门本来就是从鲜家叛逃出来的,这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存在就是膈应人。

秦恪又点了下头,拉过刚才那把椅子,撩开袍子坐下来,身子却依旧笔直地挺着,没有半点懒散的样子。

“啧,瞧来你倒是挺了解你师父,不过,他罗天门的镇派之宝的蛊王都不见了,他不着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