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种田的人来说,土地就是值得为之奋斗的一切。这一点无论是对英格兰的贝内特家、法国的唐格拉尔小姐,还是身在佐治亚的郝思嘉来说,都是一样的。

但偏偏罗兰的话,如果放在特别的语境下,是会令人误解的。

“思嘉,我真的没想到,今天你会来,是对我说这个——”

瑞德望着罗兰的脸,眼神里有点震惊,又有点好奇。

这个女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白瑞德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他直到现在才慢慢地明白过来——

事实上,刚见到她身穿着那一身可爱的绿色衣裙的时候,他似乎就回到了几年前刚见她那会儿,只想要看她咬着牙跺脚恼怒的样子,又或者是噘着嘴向自己撒娇献媚……

但是她一开口,这种感觉就全变了。

她都说了些什么?

对了,她要钱,要救塔拉。

但是她向谁借都可以,不管是南方本地的富豪,还是北方佬,只要有钱,她就乐于与对方谈生意。

她不需要他……

她不需要男人。

这是思嘉身上发生的最根本,最大的变化。

白瑞德忽然笑了,给面前的女人拖了一张椅子,然后自己也坐下来。

“说说,为了你的塔拉,你肯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