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出口,又后悔了。

承慧乡君也在里面,两人成婚在即,天知道世子爷在对人家做什么,他这样问不是找死吗?

马车又晃了那么几下下,车里传出世子爷低沉的声音:“没事,承慧乡君的珠花掉了,珍珠散了一地。”

哦,原来是珠花掉了,长命长长吐出一口气,又问:“需要人进去服侍吗?”

“不必!”世子回得倒是快,半天才沉声补了一句,“回府之后,你记得带人再看看车底,若是有遗漏的珍珠,务必拿来给我。”

马车晃这么厉害,是在捡珍珠?

长命恭敬应是,心里却觉得奇怪。

世子是什么人,天潢贵胄,承慧乡君是什么人,金陵首富家的独女,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至于散了只珠花,俩人一起捡珍珠吗?

还怕遗漏了,让他带人再捡一回。

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珍珠?

马车里,薛宝儿怕极了,越怕眼泪越多,眼泪越多珍珠就越多,一边捡一边掉,噼里啪啦哪里捡得过来。

完了,卫持会不会把她当成怪物?

想着眼前又是一片模糊。

穿过来就身染“怪病”,一时半刻也离不得水,有时候全身泡在水里还嫌干,根本不会有眼泪。

生怕被人看出没有眼泪,薛宝儿很少哭,实在忍不住了,那也是干打雷不下雨。

今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