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绽开的笑容浅到有点苦涩:“所以这失落本就好没道理。”
“那就舍了那些没用的想法。我发誓,自德妃诊出喜脉之后,我便再没去过后宫了。”当然其实我当初也愁苦过,万一这一胎,不是个带把的,那也是很尴尬了。
他抬头注视我,那眼神,我觉着,还是有些,欣喜、激动在里面的?
“我是你的。”捏近他的下巴,上前吻他。
缠绵了一会儿,他拉开一点距离,蹙眉:“你准备,这么打扮到什么时候?”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扫视了一通,面上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刚刚亲得,还是?刚刚那全面地一通扫视看得?
“不好看么?”我退后一步,故意捻着裙摆,转了一圈,朝他挤眉弄眼。
颠吧颠就是要他回答,他眼神又四下飘了数下:“尚可。”
等他再整理好表情看我时,就只剩:可你就不要脸面么——这种信息在面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你就不要脸面么?
像猪笑脸能卖钱么?不能啊,那就不要了。
☆、入翰林,画草药,编本草纲目?
“吃饱了么?”我问。
“你已用过了?”我下午吃多了点心,伤养得汤药灌太多,胃口不好,随意对他“嗯”了一声表示不想再吃。
“没饱。”
听到这回答,我往旁边坐开一点,翻开一画本,准备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算陪他吃饭,却没见他继续动筷。
“怎么?不合胃口?”
“嗯,不太合。”他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了一口。
盯着那喉结滚动,顺着他答话:“那你想吃什么?我让小林子去传。”
“唔,是想吃点别的。”玉白的手,执帕子擦了擦嘴角,粉红的指甲盖,比指甲盖更红艳些的下嘴唇。
夫子今天格外矜持些,从下巴亲到耳后,又把我翻转过来向前推推。得亏红木书柜上面垒满了书,特别厚重,他一手从手背穿过我五指,扣在书架的侧边,另一手又捞住我的腰腹向后紧贴着,细密的亲吻雨点般落下,像大珠小珠争相落入玉盘。
长期伏案的富贵包,都要发出灵魂颤抖了,如果它有灵魂的话。
紧贴着的身体滚烫,他却一点都不急着进入正题的样子,嘛,这大概就是嘴上说不要环节,身体却很诚实了。
我这猫伸展,一点都不好着力,很没安全感。
没被禁锢住的一只手掰他右手,扭扭扭觉着还是正儿八经上菜,哦不,上榻比较妥当。
扭得身后传来吸气声,紧贴的部位更加不妥当了。
我一个肘击,他松手阻住我招式,我忘了今日自己作死穿的襦裙下摆末端有些窄,侧身一个重心不稳,就向下栽。
慌忙之间,自然是手头能拉到什么就赶紧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