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我们交换人质,等我们迎回俞修齐,对他们也就无所顾忌了,区区占据一城,他们怎么可能逃脱?这种交换的说法未免显得对方太过失智,还是他们还有什么别的依仗?
头疼。
留了一众可信之人在御书房商议营救之法,情况不明,诸多顾忌,这此,支持我亲身前往的人,一个也没有,就差以下犯上给我宫里找个柱子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真的不好看么?其实我觉得我搞第一人称比第三人称好多了……为什么别人都说第三人称看起来比第一人称富贵……
☆、问美髯公为何物
此次我们在明处,而老关斋众人在暗处,他们又有摄政王在手。我们想要挑选牢狱中一半的老关斋死囚,送去交换,以试探缩小他们的重要人物范围。
但明显,有人为他们通风报信,姚记以人数只有一半为由,挑衅地在城门上展示了我明显被用了刑的夫子。(其实应该送个部件比较合理吧,但我不舍得。)
无法,我们只能依约退后三十里地,只派十人小队于中线处交换全部数量的死囚。
而当我们随后的部队赶来大名城下时,他们的人马均已撤走,不知所踪,大名府继续向北不过五十里处便进入了山林地带,踪迹难辨。
“当时交换人质之时,夫子似是已有多日水米未进,昏迷不醒,加之身上有明显的鞭痕,也不知是否有别的暗伤,我们不敢耽搁。而自称姚记副手的那名将领称,若三刻之内他们未归,姚记便要屠城。因此虽然我们执行任务的都是精锐,也没敢动手。”辰辉向我汇报当时的情形。
俞修齐在军医官检查简单处理过外伤后才由辰辉护送回长安。据太医说,外伤主要是鞭一类的刑具,还有尖锐之物刺入的痕迹,但伤口虽深,却未伤及脏腑,用刑之人似乎深谙此道,知道如何令人感受极致的痛苦,却又不伤人性命。伤口在缓慢地恢复,但是这些时日,他都是昏睡的时候多,醒的时候少,外伤虽重,却不至于此,太医院众人反复望闻切了多次,依旧尚不明了其原因。
紧了紧拳头,我放在心尖上,舍不得伤他分毫的人,刑讯折磨?还以此为享受?
“老关斋现任天师名叫张不才,我们此前牢里关押的,是否有张姓,或是谁的身份文碟,看起来与此人有关联?”
荀常:“我们关押的人所用身份,倒是没有张姓。但张不才,我确实了解到有一子侄,非常受他器重,在老关斋位高权重,名叫张逊,据说,正是执掌老关斋关中事务之人。其实此前调查中,我就是怀疑,被捕的人中,正有此人。”
“而我们企图交换一半人时,对方不允,要么就是此人不在我们欲交换的人中,若不然,就是他们尚有消息灵通的暗探,藏身长安,并且明确地掌握我们究竟抓捕了多少他们的成员。”沉吟了一下,辰辉继续道:“况且陛下令我在交换人质时定要注意各方的交流,我确实注意到,释放我方羁押的7人时,其中有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着文士装扮,过去后一瞬间十分自然地走在了那名为首的副将之前,虽然立即又退后了,也不知是偶然,还是他因往日地位下意识地形成了这样的站位,随后留意到我们这边有人在看,再企图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