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缓慢张嘴,但是终于说出话了:

“放……屁……!我好…的…很…”

安室透大惊:

“你耳朵聋了,但是嘴巴没聋,你还能骂人,可怕的很!”

我决心收回刚才我对他的彩虹屁宣言。

不过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严肃点好,还是及时收回了不正经的揶揄,正正经经严肃地问我: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难受得掉眼泪了。”

“不…不是的…”我像是刚学会说话一样,缓缓地说,“你…你撕太快,我…我承受不来。”

安室透一愣,然后像假装没听见一样,忽略掉这个话题,开始转而帮我解开绑成麻球一样的钢丝绳。

趁他还在与钢丝绳做激烈的斗争,我趁机问他:

“你是怎么发现我不见了的,不会真的是想偷偷潜入我房间调查的时候发现的吧。”

安室透虎躯一震,微微一愣神,然后干笑两声:

“当然不是啦,是我打算去找你询问有关娜娜小姐的日记本,寻找破案的线索的时候才发现你不在房间里的。”

我差点忘记了!

小兰也是知道日记本的事情的,她一定是在回房间以后想起来,凶案和日记本记载的事情可能有所关联,然后跑去跟毛利侦探讲。

他们来找我拿日记本,就会发现原本应该在房间躺尸的我不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