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这是我曾经的死对头, 现在的救命恩人安室透!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我眼泪掉差点要prada prada dior下来, 恨不得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腿唱:

世上只有透子好,只有透透是我的宝。

可惜我嘴还封着手脚还绑着, 只能呜呜呜地干哼两句。

安室透看见我呜咽挣扎的样子, 还以为我受了天大的虐待只剩下半条命了, 连忙慌里慌张地把我嘴上的胶带一把撕开。

可惜他手速太快, 撕胶带的样子就像我一边电视剧一边撕薯片袋,慌不择路哗啦一声——

眼泪飙出来。

我没有变成香肠嘴, 真的是纯靠天生丽质运气上乘。

“看把你委屈的,看见我来救你感动哭了吧。”

安室透看见我红红的眼眶…和红红的嘴唇,说道。

绑着我手脚的钢丝绳还没解开,安室透还很好心地帮我擦了擦眼泪。

但他擦眼泪的技术实在笨拙生疏, 不仅把我擦得龇牙咧嘴,差点五官移位,还把我眼角的泪花擦到了另外半张脸上。

如果是我自己形容落泪, 我会说我哭起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 但是安室透看我的眼神, 我估计他会觉得我哭起来像花园里的喷水壶。

我缓慢地张嘴(问就是胶带有点脱胶,把嘴粘住了),半天讲不出话来。

安室透仍然还在手足无措地帮我擦眼泪: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耳朵听不见了,说话也说不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