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言峰士郎也有点惋惜,这次的雇主身家不菲,如果能顺手帮他除掉吸血鬼,想必至少能收到一亿日元以上的报酬,可惜要保护贺莉女士的同时,还带着小惠的话就不太安全了。

保险起见还是不去埃及了。

再加上昨天才刚从澳门回来,就算他和禅院甚尔不觉得累,小惠应该也还很疲惫。

就在他把埃及之行从心底划掉时,一个意外的电话打来,阴差阳错地改变了他的想法——

“呦!士郎哥,你现在跟甚尔在一起吗,他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惺惺作态的欢快语调从话筒传来,原来是那天在伊豆大岛遇到的甚尔的小堂弟,禅院直哉少年。

言峰士郎心想着,大概是他看到把你拉黑了吧,但还是挽尊说道:

“不知道,我没跟他在一起,怎么了?找甚尔有事吗?”

禅院直哉放假后一直没回主宅,而是自己找了个住的地方,准备浪一段时间再回去。

反正家里一点意思也没有,全是些唯唯诺诺或妄自尊大的家伙,唯一性格比较独特的堂妹,还是个比甚尔差的远的无咒力。

嘁,一点都不懂得照顾男人,长大以后绝对是个没人要的欧巴桑——

在上上周偶遇甚尔后,禅院直哉就计划找机会邀请对方和小惠来京都玩,或者其实他过去东京也行。

不过去东京说不定被对方拒之门外,所以他专程搞了几张京都水上乐园的豪华套票,看能否用这招把父子两人叫出来。

不行的话,至少也把小惠叫出来吧?

他这个小叔上次还没好好看看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