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想得美!两百亿一分都不许给我少!”

禅院甚尔无情地拒绝,并一脸嫌弃地推开他。

“那可以肉偿吗?刚才那种的,一次十万也行……”

???

“开什么玩笑?你还敢提刚才,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想起刚才被捅了前面,禅院甚尔就恨得牙根直痒。

他越想越气地拔出游云,才有点气氛的求婚至此终于整段垮掉。

两人就究竟能不能肉偿、以及到底是谁在肉偿这件事,在客厅里上演了全武行。

这天以后,除了禅院甚尔兜里多出一张意义非常的卡片,而言峰士郎的胸口少了一枚项链外,再也没有任何人主动提起。

这是一场以两百亿为注的特殊婚约,总有一天,两个人的结局会再见分晓。

次日一早,孔时雨给他俩发来一个地址,说是护照和签证已经办好,只要去这个地址领取就行。

提前一天收拾了行装,言峰士郎和禅院甚尔直接带着小惠和行李,到那个办事处拿完东西,就前往东京成田机场等待航班。

三人取票通过安检,在国际航班区域寻找登机口。

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但言峰士郎以前经常往返欧洲和拉丁美洲,出国对他来说只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

他不仅自己包办一切,还给一大一小买了耳塞,给第一次做飞机的禅院甚尔准备了口香糖、遮光眼罩、和颈枕等备用。

禅院甚尔一路上就负责带小惠、看行李,宛如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只要跟在老公身后就能轻松旅游……

这什么啊,搞得好像已经被他包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