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体现在,她完全失去了对本人喉舌的全部控制权。

“你感觉怎么样?”弗雷德把手掌移到了塔奈眼前,小心的晃了晃:“是不太喜欢巧克力的口味吗?”

塔奈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她语调平缓,道:“我有一点点头晕,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口味很好,我很喜欢。”

乔治挠了挠头发,他拿胳膊肘撞了撞自己的兄弟,轻声道:“我感觉她不太好。你确定那颗巧克力是完成品吗?”

弗雷德也有些紧张,他小声的回答了自己的兄弟:“和咱俩吃的是同一批。药剂完全一样,剂量比起其他的只会更少……我确定不会出岔子。”

“呃……但塔奈看起来……”乔治还在挠头发,这是他不安时的小动作:“和刚刚不太一样。”

在他们小声交谈的时候,塔奈一直保持着平静的微笑,目不斜视的看向自己面前的一块墙壁,似乎对身边两个人光明正大的交头接耳行为毫无兴趣。

“也许我们可以先去一趟医疗翼。”乔治最终还是这样决定道:“无论如何,我们得首先保证她的安全。”

弗雷德点了点头,他伸出手,尝试去扶起正坐在椅子上放空的塔奈:“你还站的起来吗,塔奈?我们还是先去一趟医疗翼……”

塔奈点了点头,她近乎乖巧的倚靠在弗雷德手臂上,道:“可以。我不想去医疗翼。”

“嗯?”弗雷德转过头去,看向她:“为什么?”

“庞弗雷夫人会对此感到不快。”她的语调平平:“但如果你们想的话,我并不反对。”

“……我确信,她准是出了什么问题。”弗雷德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兄弟:“先别问舞会和舞伴的事了……你介意我抱着你去医疗翼吗,塔奈?”

“不介意。”塔奈还是保持着笑容,这让她看上去有点像一只木偶娃娃:“你可以问舞会和舞伴的事,我不会拒绝你们的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