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晨将自己贴在他的怀中,忍不住的低声喘息,流渊被那猫爪似的哼唧声,挠的心如擂鼓,却见吴以晨眼角微红的仰起头,踮脚索吻:“再亲亲……”

流渊赶紧把他按住:“不行,再亲下去就要出事了。”

吴以晨不满哼哼:“不会出事的,能有什么事啊!”

流渊无奈苦笑:“听话,你还小……”

“我不小了!”吴以晨生气嘟囔,“我都十七了!”

“那也不行!”流渊在他脸颊亲了亲,“晋江不让。”

吴以晨:“……”

流渊伸手把人拉进怀中抱紧,轻轻摇摆着说道:“再等等,等你再大点儿,等到这些繁杂纷乱的过去,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过自由的生活。”

吴以晨虽然有些不太甘心,却还是抱紧他的腰忍不住憧憬起来:“那我要四处游历,去记录各地区的不同音乐,把它们编辑成册,一代一代流传下去。”

“好啊。”流渊笑着在他的头顶亲吻,“那我就跟着你,负责帮你做记录,等我们年纪都大了,就创办一个音乐学院,你做先生我给他们当师娘!”

吴以晨“扑哧”笑出声:“哪有你这样五大三粗的师娘啊!学生们还不被你吓跑了!”

“那我不管。”流渊蛮不讲理,“你是先生,我当然就是师娘,总不能让他们叫师爹吧?这不差了辈儿了?”

吴以晨懊恼地给他一拳,流渊立刻“娇弱”咳嗽起来,二人就这么卿卿我我告了别,开始了各自忙碌的工作。

乐坊方面的作曲配器,由吴以晨全权安排,因为考虑到大宸如今国势强盛,异族番邦附属之国并不在少数,于是想着是不是可以在演出的时候,让其他国家的礼乐队伍同台演出,一来向参与贺寿的各国,展示我大宸的包容之心,二来也给了这些国家一个借机献艺的机会。

鸿胪寺负责外交方面的工作,于是吴以晨便递了拜帖,很快鸿胪寺少卿江轻鸿,便出面接待了吴以晨,了解到他的目的后,表示愿意配合工作,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与他直接对接。

这些日子,流渊一直守在太乐署,一边监工祭祀事宜,一边与圣上和禁军协调,想要尽快获得准许,让礼乐司介入开始彩排。其实不止是吴以晨舍不得他离开,他又何尝不想日日和吴以晨待在一起,只是吴以晨年幼可以任性,他却不能不顾一切,陪着吴以晨一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