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陆一朝着鸦天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他的子女查探一下咒灵是否完全被祓除。

随后,她揉了揉小男孩看着刺刺的头发,却出乎意料地获得了柔软的好手感,于是忍不住像揉一条一样,多揉了揉:“好了,没事了。”

奴良陆一怀疑这个是哪个家族的孩子:“小朋友,你姓什么?”

小男孩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

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有听到别人叫爸爸的名字,只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好像没有听闻别人叫爸爸的姓氏。

奴良陆一想了想,换了个问法:“那你爸爸是做什么的,你知道么?”

这个问题小男孩知道怎么说,心思澄澈的他也不知道这样的答案意味着什么,也就告诉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和各种阿姨住一起的工作。”

奴良陆一抱着小男孩的手一顿,这不是小白脸么?!!

奴良陆一对职业没有产生歧视,但想着咒术师的薪酬都不差,总不会让这个父亲沦落到靠当小白脸养活孩子的地步,那想来应该和咒术界的家族没有什么关系。

等眼前的小家伙长大了,如果能觉醒术式,作为非家系咒术师势必会加入高专,有极大概率会成为悟手下革新派的重要大将。

奴良陆一看了看两侧的河堤,疑惑地发问:“警察不是把你带回家了么?你怎么还会出现在这样危险的地方?”

小男孩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幢能看到河岸的公寓楼:“我就住在那里。我早就发现那个诅咒了,然后在家里看到那个看不到诅咒的姐姐路过,就跑了下来。”

但他还是没来得及。

辅助监督很快赶到,接手了后续女子高中生的治疗与保密工作。

奴良陆一并没有对咒术界其他人员说这个小男孩有成为咒术师的可能性,现在的咒术界还是污浊一片,等这样的孩子再长大一些,没准就是另一个全新的友好咒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