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摇摇头,“我在想,说不定问题真的出在我身上。”

“哦?”

“试探一下就知道了。”我对他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开始频繁地在某一个地点停留,事实上,邓布利多让穆迪在暗中跟随我,观察可疑现象。

“有人跟着我吗?”

“从星期四开始,就出现可疑人物了。我本来想转过去跟踪他,但是那个人行踪不定,我担心会被发现,没敢跟的太紧。”穆迪说。

我冷笑:“他多半在我身上用了追踪咒……我没有带任何东西,可是他好像总能知道我的位置。还好我退出了凤凰社,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邓布利多拿出了魔杖,一股强大又柔和的探测力量包裹着我,但很快就被他收了回去。

“我没有感应到追踪咒。”他说。

“不是追踪咒?”我怔了怔。

邓布利多迟疑了一会儿。

“也可能,是一种诅咒。因为诅咒是融入血液的,与普通咒语不同,无法被察觉……”他说,“同样的,也无法破解。但给人下诅咒是一件很难的事……尤其是有所防备的前提下。”

我呆滞了几秒,无法用语言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转过身,糟糕的情绪冲撞着我,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是的,有所防备的情况下他当然没法在我身上下什么诅咒,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