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宽脸已经快变成灰色的了。

如果说原本直接见面天永馆长敢跟凶手对打,但是突然冒出来要杀他的是站在他身后的,已经取下移动卡扣的人偶呢?

这没反应过来就被藏在红绸缎中的钢琴线勒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千代谷彻先是凉凉地看了松田阵平一眼,接着对水也宽道:“水川小姐听到的疑似狗叫声,应该就是你勒住馆长时他发出的几声哀嚎吧?”

他勾了勾唇:“我们可没直接说凶器是钢琴线,割喉的话,手术刀应该也能做到?”

“你的手之所以没伤,是因为红舞鞋的手中,还有着血红色的绸缎……”

之后的内容便不用多说,水也宽一拳锤在地上,咬着牙道:“如果不是那个家伙不尊重人偶,为了牟利把传统的换掉,我怎么会杀他!我那么热爱着那些人偶,他却完全不听我的意见!”

“他只是为了让人偶事业发展得更好!”山下木反驳。

他冷笑道:“但凡他在意人偶本身,怎么可能连我和红舞鞋都没认出来。”

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水也宽这操作,一般人晚上都能吓个半死,别说还去仔细区分了。

“那‘秀’字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有些迷茫地道,“这个不是死亡讯息吗?”

水也宽冷漠地道:“是我写的。”

水川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

“明明他喜欢你,如果你答应他的话,完全可以劝阻他不要换掉之前的人偶,可是你却一直在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