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ri。”

“早织。”

千代谷彻最后对他们说的是早织?

诸伏景光忍不住将监控再次倒回到最后一幕, 重新观察那有些模糊不清的口型。

“sorry。”

“saori。”

降谷零和他异口同声地道, 接着有些迷茫地互相看了一眼。

这两个发音过于相近, 似乎按哪个解读都没有问题。

“他为什么要在最后的时候道歉?”

“他为什么要叫早织的名字?”

这对幼驯染头一次在判断上出现了误差,但没等他们继续研究下去, 羽塚勇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夜风和香烟的味道, 浓浓的, 是沉淀在岁月里的厚重。

“看完了?”并不强壮但格外沉稳的男人挑挑眉,有些赞许地道,“看起来还能保持冷静。”

降谷零手臂一抖,紧紧握拳,他深吸一口气道:“您就不担心吗?”

“担心是最没有意义的情绪,只会让我们慌了分寸、露出破绽。”

诸伏景光冷不伶仃地道:“那个男人,您知道身份吗?既然已经确定是与那个组织有关,就说明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