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薛青整个人完好无缺没有受伤后,法海才松开手。

掌心顺着薛青的手往下滑,指节贴着手指磨过,直至完全松开,只有残留在手背上的温度提醒着薛青他与法海前面的接触。

薛青悄悄勾了勾小拇指,指尖贪恋的和法海离开的掌心一擦而过。

而一直被忽略的小黄鸟终于忍不住不满地“啾啾”了起来。

这两个人怎么通通都忽略它?!

是还没有发现本鸟吗啾?

它也是个伤鸟呢!

被小黄鸟的抗议打岔,薛青只得勉强伸手抚摸了一下还在努力伸长的鸟脑袋。

受到抚摸的啾啾这才满意的不再闹腾。

而正是薛青这一偏头,刚好耳侧的血痕露了出来。

耳侧被温暖的指尖轻触,因为这突然的触碰,薛青敏感的一缩。

“流血了。”

法海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传来。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薛青的皮肤上,痒痒的。

忍着想缩回身子的冲动,薛青感受到男人的指尖在他的耳后轻轻滑了一下。

然后他看到法海收回的手的指尖,上头留下了一点殷红的血迹。

是薛青耳后的血。

“大约是钗子划到的,不打紧。”

薛青解释。

接下来两人应该就会这样离开,但薛青蓦地抓住了法海的衣袍。

他回忆起被白发男子带到这里的经历,垂下的杏眸带了点似真似假的难过。

“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