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也清楚自己心中是想要搂着这位玉面和尚的脖子,严丝合缝地贴住和尚的胸膛,再将自己整个人塞进和尚的怀中才好。

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他之前心中隐秘的渴望终于找到了缘由。

只是此时的蛇尾更为胆大包天。

然而蛇尾所作所为,只不过反映着此时薛青心中的渴望罢了。

而薛青却不知这其中关窍,只皱着一双眉,盯着放肆的“不知羞”的蛇尾,嘴中小声哼哼着朝法海抱怨着自己的蛇尾巴怎么不听话了。

像个被自己尾巴欺负了来告状的小孩。

“一下便来。”

法海垂下头,轻哄。

薛青的额头就这样恰好抵上了法海的下巴,紧贴着的肌肤让薛青舒服的又蹭了蹭。

之前在山洞那几日,薛青以为他所渴求的那些,他所做出的那些行为,不过是发情期导致的而已。

可是如今发情期已过,他的心依旧像缺了一个口子,饮鸩止渴一般若即若离的触碰根本无法填补。

反而随着日子的推移,这个未被填满的空缺越来越大了。

是发情期的后遗症吗?

偷偷注视法海垂在身侧的手掌,克制住自己触碰冲动的薛青曾经这样疑惑。

稍小一点的手掌顺着衣料的弧度往下,摩挲过被僧袍包裹住的有力手臂,青葱似的手指张开,指节还带着一点肉色的粉,贴上了僧人的大掌。

手指缓慢被另一人的指尖插入。

没有缘由,没有请求同意,就这样缓慢而又强势地蹭了进来,而来人却朦胧着一双杏眼,缩在男人的怀中无辜。

而被侵犯的手掌却如主人一般沉默不动,任凭其为所欲为。

直至十指紧扣。

不是发情期的后遗症,他早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