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而来的是另一种……

仿若嫩肉新生、伤口缓慢愈合的痒。

像从皮肉深层冒出来,一点一点的泛着痒。

法海忍不住颤动了一下脊背。

但下一秒,他又僵住了。

一小阵风吹过伤口。

伤口更痒了。

是身后人在轻轻的吹着他的伤口。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薛青问。

“好一点了。”法海哑着声音,“谢谢。”

只是那眼睫颤动的更厉害了。

将这后背所有的鞭痕都涂上药膏显然也是一个大工程。

“这鞭痕……是发生了什么吗?”

刚问出口薛青就后悔了。

他又瞎问了。

薛青假装无事,继续默默涂药。

屋内空气又归于沉静。

原以为法海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这事就揭过去了。

但法海居然出声了。

“佛心不稳,自当领罚。”法海说。

佛心不稳?

法海大师也会有佛心不稳的时候?

薛青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不想深入,法海愿意回他这个问题已经够让他惊讶了。

于是他只浅浅地应了一声,便继续安静地抹药。

等到将法海后背上的鞭痕都涂好,薛青觉得自己的那根手指都要生出茧了。

或许一开始就用两根手指会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