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始疗伤,难道他自己还在法海房中和法海聊聊天嘛。

好在正披上外衣的法海只淡淡应了一声,没让薛青太尴尬。

薛青在蒲团上坐下了,这里不是他自己的住处,他也不好意思坐法海的榻上。

他解开了自己的外衣,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

估计是因为阴毒解的差不多了。

这次的疗伤没有之前那么疼痛难忍。

虽然依旧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但是昏迷的时间比之前短了许多。

不在榻上,脱了力的薛青不能直接放松倒下,只能靠在身后的法海身上。

他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法海的肩上,这样好让他倚的更稳些。

薛青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危险,身后的法海只要一伸手便可轻易圈住他的腰。

可是他却依旧安心的,惬意的,将后背贴在了法海的胸膛上。

薛青心安理得的将法海当作舒服的靠垫。

都是男人,靠一靠怎么了?

他理直气壮地想。

何况现在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也不想考虑其他了。

因为放松,身子坐在凳上忍不住往前一点点移。

眼见着再移就要从凳子上滑下去,薛青终于愿意稍微动一动自己的尊、臀,正要往后挪回原来的位置。

就感到腰被人一手揽住,薛青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惊的一愣,正要挣开。

那手揽着他的腰往后一带,带回了原来的位置,便松开了。

原来是帮忙,那没事了。

薛青又瘫了下来。

然而今日到底是累着了。

又是喝醉酒闹腾了一通,又掉到谭水里,从潭水中走出来。

加上治疗后的疲累,薛青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