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真的是以色侍君?
王义甫皱眉道:“这小子也没有多英俊潇洒啊!他到底凭什么得到了陛下如此的厚爱?”
卢柏无奈地说道:“王兄,陛下的口味一直很多变,之前不是还喜欢御医来着……算了,这并非是你我二人可以控制的,毕竟陛下并非多信任我们!当务之急……”
卢柏得话还没说完,王义甫已是抢了一句说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短时间内,我们肯定是没有办法扳倒古月这个小子了。好在我府上的管家死了,死无对证,他想要指责我倚仗权势,豢养男宠的事情,也就变成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了。”
卢柏听到这话,也是心内稍安,缓缓说道:“王兄,你接下来准备对古月示好吗?还是说,让属下先去试试他的深浅?”
王义甫听到这话,警觉地看了石进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沉声问道:“徐谦那个老小子怎么说,他有动摇吗?”
石进冷声笑道:“有所动摇,但好歹不是太糊涂,应该还没有做出卖大人的举动,否则的话,属下刚才已经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王义甫看向意气风发的石进,忽地就冷笑了起来:“你能给他看什么颜色?你不过是老夫当年闲来无事,豢养的男宠,是老夫的一条狗,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否则的话,以你这种杂牌书院出身,在行伍没有待过一天的白面小生,为什么能够去兵部当差?还能一路做到兵部尚书的位置?”
石进被王义甫训斥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只是在两人不可见的地方,双手十指的指甲狠狠掐入肉里,渗出血水而不自知。
无独有偶,秦枫坐在自己府上的马车之后,居然也遇到了一个人。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燕芷虎,负手而立,居然就在他的车内等着他了。
秦枫微微一愣,正要开口,燕芷虎已是说道:“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钻进你车里来的,对吧?”
秦枫还没有说话,燕芷虎已是得意道:“你的府里下人,都是我爹手下的死士,你不知道吗?”
她似是觉得这话有些歧义,赶紧又补充道:“特地保护你的!”
秦枫一笑置之。
很显然,燕破军在首辅府里安插了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