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做稷下学宫的祭酒,他们就找机会想批评秦枫。
巴不得把这些年轻人拱下去自己做祭酒才好呢……
面对这些闲得没事,不喷不快的儒家人,作为前世当了一任稷下学宫祭酒,收拾这些老家伙们可以说非常有心得……
或者说,秦枫才是整个稷下学宫里最老的老家伙。
那就是让他们俗事缠身,免开尊口。
秦枫由于长期不在稷下学宫,干脆让皇甫奇搞了一个轮值祭酒的制度。
一人一天,把这些没事爱品头论足,叨叨不休的老家伙们拉出来做一天到两天的祭酒。
反正一天到两天,他们基本没法动大的框架,反而一堆一堆的事务性,杂务性的事情,把这些专事清谈的老家伙们折腾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果然,七天不到,等皇甫奇再客客气气去请教他们对学宫事务还有什么意见,要不要再做轮值祭酒的时候……
这些老家伙们纷纷选择谦让地推辞了,并表示,稷下学宫目前的管理无懈可击。
看到从方运时期就特别难玩的这些个老家伙们被秦枫一招制服,皇甫奇在给秦枫写信笺汇报的时候,似乎笑得连抓笔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高啊,实在是高啊!
秦枫看到皇甫奇的回讯,一点也不惊讶。
要是这招没搞定这些老家伙,秦枫才会觉得惊讶好吗?
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衣领,笑道。
“儒家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就该处理武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