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里又走出来几个穿着棉袍的人,有的是初段修复师,有的什么标志也没有,看上去是学徒。
二段修复师向他们拱了拱手,问道:“请问各位有何贵干?今日此处别有盛会,非受邀者不得进入。”话虽如此,他行礼的姿态、说话的语气都非常有礼貌。
苏进还了一礼,道:“我们是来参加惊龙会的。”
“嗯?”二段修复师的目光迅速在他们胸前一扫,回过神来,道,“那请麻烦出示一下惊龙函。”
这显然指的是之前快递送到的仿制薛涛笺了,学生们纷纷拿出信封,把信笺递到了那位二段修复师面前。
二段修复师向旁边点了点头,一个穿着学徒短打棉袄的年轻人走上前来,他抱着一本厚厚的、帐簿一样的册子,一页页地翻看。
每张薛涛笺上都有名字,年轻学徒对照到各人的名字,在帐簿后面打个勾,示意这人已经到了。
31个学生很快全部验证完毕,被从左边让到了右边。
外面除了天空电视台的几个人以外,只剩下张万生和单一鸣三个将要进入晋段考试的。
他们没有接到惊龙函,不过凭借他们自己的修复师徽章,就可以进去了。
首先是单一鸣走上前去,指指胸口,亮出了徽章。
在文物协会这里,高段修复师是位于金字塔上端的人物,备受尊重。更别提,二段修复师面对高段的前辈,本来就应该行礼。
那位二段修复立刻退后一步,深深拱手鞠躬,行了一个大礼,叫道:“单大师!”显然是认识他的。
他身边其余的学徒和初段修复师们也纷纷行以同样的大礼,单一鸣向他们抬抬手,走到了右边。
张万生不知道在后面做什么,一时间没有上前。蒋志新和廖长伟走上前去,分别亮出自己的徽章。
二段的鹌鹑和初段的练雀,两种不同的禽鸟,区别还是很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