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些躁动,眼看方丹和塔尔顿的小伙子就要站起来,他便微笑着举起手来,继续说:“当然,我们被欺骗了,但是如果我们是北佬呢?我们就愿意让他们脱离联邦吗?我想不会的。”

苏伦看着他,对这个清醒的男人有些同情,相对那些懵懂无知的人,他才是最痛苦的。比起在睡梦中死去,眼睁睁看着死亡的来临才更可怕。

“战争是流血,不是请客吃饭,一但打起来,就不是像现在一样,我们能悠闲的聚会了。”

也只有艾希礼敢说出这种话,要是其他人,早就被打得头破血流了。

就算如此,人群也有许多人在大声地反对,他们叫嚣着一定要打,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丝毫认识。

这时在凉亭里,那位姓麦克雷的聋老头儿也下来发表看法。

他是经历过美国独立战争的人,知道战争真正的残酷,他举了许多战士得病的例子,有痢疾,麻疹,伤寒等等,希望打消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可惜收效甚微。

苏伦听到这些疾病,却想到如果有抗生素,大部分人都不用死了,她想着亚特兰大如果还不来信,她只能先斩后奏了。

这个老头很快被他闺女用老年痴呆的理由拉下去,人群又恢复了热烈的讨论。

苏伦往瑞德方向看去,想知道他会不会像原书中一样,发表一番看法。

他在大家讨论的时候,还是喝酒,时不时的看她,仿佛不打算说话,苏伦觉得有些奇怪。

对于瑞德,她绝不认为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人,在原书中却在注定失败的情况下,毅然奔赴战场,可见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