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敬重他,那你们还在分房睡吗?”陆逊压低声音,避免叫旁人听到。

“……?”

因为记忆被重置,陆逊说话格外实事求是,举手投足间也是一身正气。

然而孙婺心情有些微妙,“……你这样关心你小叔叔的房中事?”

“即便你身份特殊,但没有子嗣、没有夫君宠爱,一切都是枉然。”陆逊神色不变,“当初是你非要嫁进来的,早有人告诫过你强扭的瓜不甜,现在你落得这般境地也是作茧自缚……”

“一来为了家族安定,二来为了你自己……”说到这里,大约也觉得难以启齿,他语气略有迟疑,“总之,我劝你主动一些,早日有个子嗣你也安心。”

孙婺盯着他,“因而,你的意思是,你劝我早点和他……”

当时,她的前男友很大方:“对,我劝你和他早日圆房。”

……

“你真这么想?”孙婺又与他确认了一遍。

这回,陆逊轻轻扫她一眼,一副不想与她过多废话的样子,继而背着弓径直出了门。

……

既然有人怂恿,孙婺决定将道德放一边,先消遣了再说。

于是,大半夜,她喝尽一壶酒,套上清凉的衣服,钻进了陆绩的卧房。

屋内点着灯,陆绩原本正倚在塌上夜读。看到孙婺进屋,他便一声不吭看她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