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自觉地飞过去翻起背包。“拍照吗?还是先吃点东西?”

“先吃!”

不一会儿,石阶上便摆了不少肉菜。

“好香啊……”

“是谁在说话?”派蒙疑惑地向后看去,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破破烂烂的主屋塌了大半,房上零星的几片青瓦算得上此处最体面的物件。

空起身走近了些,隔着木板向内看。“有人吗?”

“你就是金鹏的良人?”陋空的屋内再次响起刚刚声音。

空的目光锁定在正中的那一尊铜像。

金鹏?听他语气像是魈的熟人,莫非也是仙人或是夜叉?

再说良人一词,分量不轻,怕是担待不起。

“我是……”

派蒙:“……”

里屋传来几声笑,铜像的石眼蒙蒙泛着光。

“敢问您是?”

铜雀:“吾名铜雀,金鹏的旧时战友罢了。”

“原来如此。”空把菜端进了屋内,放在铜像脚边。“魈向你提起过我?”

“提过。”铜雀不自觉地来回瞅着人。“不过我认出你,倒是因你胸前挂着的平安符。”

“平安符?”空探手拉出了藏在衣底的挂坠,是之前回璃月时魈随手折于他的树叶。“你说的是这个蝴蝶?”

“蝴蝶。”铜雀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他是如此说与你听的?那可不是蝴蝶,是金鹏的本相。虽说小了些,叶片薄脆不易发挥,但能化此物的绝无二人。”

“竟是这样珍贵的东西……”

铜雀否认:“谈不上珍贵,寻常的平安符而已。只是这鹏鸟的外形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