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说我自己去吃不是指你的饲料啊!”西尔维亚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震声道。总觉得他在暗戳戳防着我。西尔维亚这样想着。她的猫头鹰还挺傲娇。一个傲娇的高冷帅哥,多可爱,多讨人喜欢。她总是这样想着。

“下不下来?”西尔维亚听到隔板的位置被敲的砰砰响。而她轻车熟路找到那块方形木板,在圆环的位置一拉。尼法朵拉那愤怒的桃心脸和火红的头发映入眼帘。

“这不是来了吗?我喂鸟哥呢。你让让我下去。”西尔维亚说着,她的姐姐才从楼梯上撤下去让她有位置下楼。

这个廉价的五英镑木头梯子就是前往西尔维亚房间唯一的道路。西尔维亚无数次迷迷糊糊地起床之后从这里摔下去。

“那是什么鬼名字?你就不能叫他汉克或者路易斯吗?”朵拉说着,她不喜欢别人叫她尼法朵拉。

“你这什么鬼颜色?昨天的白色多好看?”西尔维亚指了指她的头发轻快地跑下楼。

“你倒是一直不变都是黑色。”她没好气地跟了上来。

“我喜欢黑头发,而且我本来就是黑头发。”西尔维亚漫不经心地说着。她相当怀念她的黑头发黑眼睛。

“这还真是你身上最正常最普通的一点了。”朵拉说着勾住西尔维亚的肩膀拉着她下楼。

“我自己会走。我的姑奶奶。”西尔维亚翻了个大白眼。

“说好今天要去对角巷的。我们都早起了,你呢?”朵拉一把把西尔维亚按在餐桌前。

“早安。我美丽漂亮的妈咪。”西尔维亚甜甜地说着,给了坐在对面织围巾的安多米达一个大大的笑容。

“谄媚。”朵拉说着在西尔维亚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