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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生产和销售的利润,就能让他们赚回本钱了。

也只有杨锐开发出来的新药,才能给他们赚回3000万美元。

制药公司对于新药的渴望,是其他行业的工作者很难体会到的。

全球上千家的制药公司,有能力进行新药开发的制药公司,通常也就在百家以内,除了个位数的仿制药公司以外,剩下两位数的制药公司,每年却只能投入市场三五种纯新药。

这时候,谁掌握着新药,简直就掌握着生死大权。

不是象征意义上的,就是实际上的生死大权。

像是戈谢病,它虽然是罕见病,却也是发病率较高的罕见病,全世界的患者人数有数十万之多,但在没有适合的药品的情况下,戈谢病人的生命周期自发病以后,也就是10年而已,基本不会超过20年。

这时候,也就悄然存在着一个所有人都不愿意去想的信息,如果真的有特效药的话,世界上就不会只有数十万名戈谢病人了。

而这么多人,显然不可能一次性的得到药品。

即使是出于安全的角度,各国也不会让新药一口气在自家铺开。

此时,制药公司其实就掌握着这些戈谢病人的生死了。

他们先在哪个国家申请销售,哪个国家的戈谢病人就能先期得到治疗,这不仅意味着更高的生存率,还意味着减轻痛苦,提高生活质量。

没有谁愿意拖着一个病躯去生活的。

而从消费者和医院的角度来说,他们也是期望有特效药出现的。

总能生产出新药和好药的制药公司,就会更受到医院和医生的欢迎,这是独属于制药公司的逼格。在必要的时候,制药公司甚至可以进行捆绑销售,规定买多少特效药,就要买多少普通药……

在法规限制不严格的地方,谁掌握着生死大权,谁就有资格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