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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你穷你有理似的,地位越高越应该吃亏的概念,差不多也是深入人心了。

杨锐并不想做一名高高在上的吉祥物,他是一名科学家,科学家同样有资格消费高价的茶叶,住豪宅,开豪车,当然,这样的愿望,对大部分学者来说,大约是很难实现的。

就算是三十年后,学者的平均薪水也很难达到3万美元的标准,5万美元的薪水,如果不是专门为了钱而改换门庭的话,也差不多是有名有姓的学者的高点了。

相比之下,普洱茶倒是能带给杨锐很多的安慰,如果每年付出百万元来单纯的用于茶叶的收入的话,这笔钱到20年后,大约能够换成数十亿元。

连续10年乃至于更久的话,总价值大约能换到一个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市值,当然,这就得卖的稍微慢一些。

不过,即使是上千亿元人民币,甚至是几千亿元人民币,用来维持一间世界顶级的实验室倒是绰绰有余,想要新建一间还是很难的。

不说哈佛每年百亿美元的经费,就是清华一年40亿元的经费,手指缝稍微宽一点,多花个十倍都是容易的。

谁不想用更好的试剂和设备呀,无非是买不起罢了。

不过,要是再卖掉红木和瓷器,再凑一间实验室还是容易的。

那差不多也就是极限了。

贝尔实验室作为公司实验室的顶尖存在,依旧活的如此艰难,杨锐并不看好私人实验室的收支比,额外的投入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将是长期存在的。

至于公共开支对科学的影响,往往是达不到没文化对智商的影响的。让一群不知道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人评判科学价值与科学方向,还不如拉个狼日了,再让活下来的丢硬币呢,至少人家用心练肌肉了。

重生的好处,大约就是更容易搂钱,好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诺贝尔奖的好处,大约就是搂一大笔钱,也不必担心被宰羊。

杨锐转手将几千亿的大生意丢给姜志军,又多叮嘱了一句:“有空再帮我买些翡翠原石,还有和田玉和和田玉的籽料,那个好存放。”

姜志军对杨锐的大肆花钱已经免疫,只当他是拿了诺贝尔奖以后的消费欲暴涨,仅仅是当多了一项工作似的,有气无力的问:“你想要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