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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警方的代表只好委屈的用人墙堵住他,再低声和杨锐说话。

杨锐看的好笑,道:“你们不至于吧,不想让他录音,就直接说好了。”

这边来自加拿大的骑警就摇摇头,道:“我们在国际航线上没有执法权的。”

杨锐撇撇嘴,心道:咱到中国转个机,保管全给你执了法。

不过,国家级的执法机构是难得的金主,杨锐的实验室也不做什么国家机密研究,能有外国机构的捐款是难得之事,他也就耐着性子,向他们详细讲解cr。

对于这些机构代表和专家来说,他们需要的也不是技术细节,更多的反而是想了解技术的发展趋势。

毕竟,花费巨资筹建的实验室,不能转眼间就过期吧。再考虑到某些案件审理动辄数年,案件存续动辄以十年为单位,那就得考虑到为未来搜集证据的情况。

譬如十年前,若是有机构知道会有cr的出炉,早早的搜集相关证据,现在能破获的疑案非得多几倍十几倍不可——这种想法说起来似乎有些奇怪,但实际上,也就是向前多看几步而已。

来自fbi的专家,就抓住机会询问杨锐新一代cr的分辨水平的问题,日本警视厅则将重点放在搜集证据的流程方面。

杨锐能解释多少就解释多少,差不多就飞机办成了补习班。

一群老烟枪一边说话一边抽烟,要不是换气系统给力,非得把飞机给抽成一只空中大烟囱不可。

自瑞典到中国,也是一路走一路停,中间还有两次中转,停的时间颇久。

飞机上的乘客也是一路走一路下,给杨锐的感觉,就像是坐大巴车一样。80年代的飞机和飞机场,尽管是比大巴车的面积大些,但还真的有诸多相似之处。

且行且谈的,到了回国的最后一程,飞机上却是几乎只剩下中方代表团一行了。

黄茂等人此时才抽出空来与杨锐聊天。

团内多是学者,说着说着,就将聊天转成了科研,杨锐的论文全集也被拿了出来,当做了野聊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