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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成叹一口气,懒得说话。

“你不要和我比,我是做科研的人。”杨锐吐了一口烟,又吸了一口,就熄灭了,拍拍秦修成的肩膀,回到了店里。

秦修成一脑门的官司,心想:你是做科研的没错,但做科研的,可不都是这个样子的。

然而,他现在既不想争辩,也不觉得有必要争辩,却是没有要继续跟着杨锐的意思了,自个儿低着头走了。

第二天,照例是全员出动的讲座活动。

阿斯特拉更换的会场距离市政厅不远,座位增加到了2000个,细问下来,却是当地酒店的附属设施,只是与主楼分隔开来了,方便承办各种项目。

杨锐依旧是提前半小时到场,进入闭目沉思状态。

他要讲的内容并不困难,但他希望以尽量好的状态,面对瑞典的科学界。

不过,今天到场的就不止是瑞典科学界了。

当杨锐站到了演讲台上,都不用分辨不同的口音,只看不同人的行为模式,就能有基础的判断了。

瑞典人都是集体主义的乖宝宝们,他们按时到场,悄悄的找到自己的位置,绝不大声喧哗,以免影响到别人——与日本人类似,瑞典人最重要的社交礼仪,就是不要麻烦到别人。

相对应的外乡人,就要自由自在的多了。

他们随意的改变位置,一团团的聚拢起来聊天,大声的炫耀自己的公司和资本……

“在演讲开始以前,请允许我问一个问题。”杨锐好奇极了,站到讲台上,却是有些直接的道:“在场的不是瑞典人的听众,请举你们的手。”

他用的是英文,大家基本都听得懂。

几秒钟后,满场的爪子就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