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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信,我们怎么好拆开看,等一下人来了,咱们一起看。”刘院长确实很高兴。

这可是1984年,距离改革开放才几年的光景,北大原生的学者几乎没有做出几篇像样的论文,厉害的都是从海外归来的。

当然,即使加上海外归来的学者,能在《科学》、《自然》和《细胞》上发表论文的依旧是少之又少。

现在一篇《自然》或者《科学》论文,都属于院士级的配置,一些老牌院士习惯在中文期刊发表论文,没有《自然》或者《科学》论文都属正常。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中国最好的大学,北大的目标永远是积累越来越多的好论文。同为亚洲的大学,比如新加坡的南洋理工大学,一年出产的s级论文接近三位数,目前的最强者东京大学更不用说,无论绝对数量还是质量都独占鳌头。

现在的北大,对好文章几乎是如饥似渴。

一篇《细胞》之于北大,就像是一盒美味的蛋糕,一篇《细胞》之于北大生物系,简直像是一车美味的蛋糕,加送两百瓶饮料。

刘院长笑的像是圣诞老人似的,道:“《cell》寄过来的信封,抬头写的很清楚,是给作者回寄的确认函,咱们等着看就好了。哎,所以说,大期刊就是不一样,一个信封都做的不一样。”

导员连声应和。

耿健缩在沙发的角落,既好奇,又高兴,还有一点点失落。

他闯了祸,没有被直接发落,这是高兴的事,但是,自己闯了祸,别人却有天上掉下来的礼包,然后,拿礼包的人还比闯了祸的自己重要,失落也不奇怪。

“一会儿就来了,咱们系今年的第一篇顶级论文啊。”刘院长笑呵呵的拍着办公桌,一封薄书高的国际邮件正正的放在他办公室的中心。

须臾。

办公室门被敲响,并伴随着一声“报告”声。

刘院长哈的站了起来,笑道:“来了,正说你呢,呶,《cell》寄过来的信,就等你开启谜底了。”

同样的论文,长短不同,位置不同,发表的时间不同,自然意义不同。

一直低着头的耿健也顺势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