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想想好像有点道理。

肖帆又道：“你看那些牛，好像在哪里围观什么，你不好奇吗？”

肖帆不说话就算了，一说话定是能将人说的七晕八绕，苏静被他说动，又点点头。

于是，两人又往牛群放心走去。

这里看起来就是这些牦牛的常住地了，满地的青草都有被啃的痕迹，到处都是牛蹄印子和它们的排泄物。

他们慢慢靠近，牛群依旧对他们毫不在意，时不时“哞哞”的叫几声，眼睛专心的盯着前面，一个接一个的缓缓向前，秩序井然。牛群中有好几个小的牦牛，它们可就没有那么有耐心，在老母牛身边奔跑，然后跌倒，然后又爬起来继续调皮，跟熊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随着越来越近，苏静才看到了他们前面有一条溪流，随着溪流逆流而上，发现了溪水的源头，一个一直往外喷水的泉眼，泉眼的水量巨大，将下游的这片地方直接分割为了两块，岸这边就是草地，岸对面是颜色有些暗淡的泥地。

溪水缓缓流动，一直延伸到远处的林中。

小溪大概有两米宽，溪水清澈，这些牦牛并排有三米宽，一个挨着一个在这里饮水，可是还是不够位置，后面还老老实实的跟着一群。刚开始的喝得极慢，好像是在品尝美味，后面的牛等的也很有耐心。

“你看，这么些蠢牛，都不知道绕到旁边的地方喝水，你怕什么？”

“可是曾文凯不是写了……”苏静想，难道肖帆是不相信曾文凯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