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好久没有好好吸猫了,这一天被裴书臣缠着,此时终于有机会抱抱小黑。
裴书臣看见温慕抱着猫,不乐意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他拿着吹风筒走过去,把小黑赶开,坐在温慕脚边让温慕帮他吹头发。
吹着吹着,裴书臣把脸靠在温慕腿上。
温慕脸红了。
他不停给自己催眠,裴书臣现在就是个小孩子,就当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
头发吹干,温慕说:“裴总我去洗澡了。”
裴书臣无比自然地跟着。
温慕有了之前的经验,干脆地拒绝:“不行。”
于是裴书臣就像上次那样,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等着。
温慕一想到裴书臣守在门口,根本不敢洗太久,那种感觉简直诡异。
他洗完穿好衣服,一打开门,裴书臣就挤进来,黏黏糊糊地搂着他不撒手。
经过一天的历练,温慕已经有些淡定,只当身上挂着一个大型挂件。
最近降温,皮肤容易干,他还要涂一些保湿面霜。
裴书臣见他涂,说:“我也要。”
温慕把罐子递过去,裴书臣不接。
温慕无奈,只好挖了一勺,帮他涂在脸上。
涂完半边脸,裴书臣自动递过来另一边。
温慕忍着羞耻,两只手一起上,帮他涂匀。
涂完裴书臣皱眉:“黏。”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温慕,突然把脸凑过去,和温慕的脸贴在一起。
蹭。
蹭完左边蹭右边。
温慕:…………
还让不让人活了?是怎么想得出做这种举动的?alpha的易感期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裴书臣蹭完满意了,说起大实话:“你脸好红。”
温慕:现在就是很想打死他。
裴总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好起来啊,这种诡异的体验,他不想再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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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之前温慕看着一片狼藉的床。
裴书臣不让李阿姨进卧室,堆得乱七八糟的床还没来得及收拾。
温慕身上挂着名为“裴书臣”的挂件,拿了个脏衣篮,把他那些被咬坏的衣服和物品收进去,估计得全部扔掉了。
收完和裴书臣一起换了床单被套。温慕不由感叹,还是易感期厉害,什么洁癖和强迫症都不是对手。
躺在床上被裴书臣搂在怀里,温慕想起一件事,他忍不住问:“裴总,以前我的那些衣服……也是你拿的吗?”
裴书臣没说话。
在温慕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裴书臣乖乖承认:“嗯。”
温慕惊呆。裴书臣为什么拿他衣服啊?而且还那么坏,嫁祸给阿姨,他都误会阿姨专业水平不行了。裴书臣怎么这样?